“呵呵,少说也有三十几年了。”柳河东道。
“是啊,三十几年了。不知为什么,我突然很想和柳兄喝酒,聊聊这几十年的友情,心血来潮就给你放了信鸽。有好多话想和老朋友说。”谭天鹰缓缓的道。
柳河东听了谭天鹰的话有些感动,目光浏览着平静的月牙湖面,微微几圈涟漪轻轻荡开去,是那几棵水草在轻轻摇曳。粼粼的月华闪动着寒星的色调,微微颔首道:“你我朋友一场,承蒙谭庄主屈尊看得起我,和我这个庶族门下称兄道弟,有什么话尽管说。小弟虽无能帮助谭庄主什么忙,但却可以为朋友兄弟分忧一二。”
谭天鹰朝东天望了一眼,然后注视着柳河东道:“你听说过椰国吗?”
“听说过,那是一个几千年前的古国,传说被现在的清柳国,也就是咱们的国所灭。灭国时非常凄惨,椰国上下几百万人,惨遭屠杀,其手段令人发指,据说没有一个椰国后人存活的,被屠杀的人全部被抛进一条河里。那河因冤魂太多,每逢夜半必然冤魂哭诉,后人称之为怨魂江。”柳河东目光有些迷茫的道。
“不错,只是柳兄不知道老天没那么绝情,古老的椰国人没有被清柳国杀绝。就在椰国几百万人在滔滔大河堤岸接连被砍去头颅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