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一名皮肤黝黑,套件花格子衬衫的大汉坐在那守着,身旁桌上是散落的果盘瓜壳酒瓶,还有几本印着暴露女郎封面的杂志,唐朝进来时他正看得入迷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洗手间呢……”瞥了眼大汉身后不远处铁门上方的摄像头,唐朝醉汉似的踉踉跄跄前行几步,又忽然顿住,原地转了个圈,神情茫然,发泄似的对着墙踢了几脚,“说,你把洗手间藏哪去了!”
大汉闻声抬头,见状不由皱眉说了通马来语,听不懂,但看着不像是好话。
“咦,原来有人啊……不、不好意思,你先上……”
“法克!”
这就是国际通用语言了,大汉起身绕过桌子,不耐烦上前驱赶,但就在这时眼前骤然一花,再瞪眼看去时,那道踉跄身形竟已似鬼魅般逼至近前,视线对上,平静不带丝毫感情波动,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暗深渊。
这显然不该是双醉汉的眼睛!
大汉瞬间打了个激灵,下意识探手摸向后腰处,张嘴欲喊,但这时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掌已悄然覆上脖颈,冰冷触感,咔嚓,尚未叫出的示警憋了回去,头颅无力垂下。
“我觉得做马仔呢,最重要的是够机灵,不要强出头,凡事小命要紧,该鸡贼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