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温暖光线,娓娓道来:“怎么说呢,乐器或者说是艺术这种东西,最终都是要落在一个载体上面的,这载体可以是多种多样的,刚说的时代背景就是其中之一,虽然看不清摸不着但就在身边,想不接触都难,区别只是有人注意到了并跳脱出来思考,最终有所感悟。有人则沉沦其中,丝毫不觉异样……但也终究是被动的,山不自来,我自去山。多出去走走,找个你感兴趣的东西沉心研究吧,有形无形的都可以,当你的吉他不自觉带出研究对象的特质,比如山川之音、河流响动,亦或者饱含生活热爱、男女情欲……你就是大师。”
嗓音淡淡,宛若梦呓,神态也多是漫不经心,似是随口而说。但落入楚枫雅耳里,脑中便就有了雷霆,心中凝聚起了海啸,波澜激荡。隐隐的,她好似在雷霆海啸间窥见了一扇金色大门,门上没有锁,但确实是锁着的,只门缝间隐约透露出点缝隙,乍泄微光……
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再等勉强回过神来,唐朝已经泡了另一杯茶走回来,下意识问道,“那你呢?你的吉他载体是什么?”
话一出口,楚枫雅便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新加坡演唱会那幕,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的男人,戴起面具、抓上吉他,站在舞台之上,举手投足带动全场山呼海啸,宛若张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