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述说着:“哦,他和你不一样,他是组织正式成员,网络科的。大半年前我委托他还有其他人通过网络渠道,找寻匹配我的心脏器官,他负责的范围是各个监狱的死刑犯,结果一无所获。当然,其他人也是如此,所以我并不怪他,只怪自己命不好……直到一个月前,我从个医学研讨会中得到份成功移植案例报告,上面的供体数据和我极度匹配,来源是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监狱内的一名死刑犯,死刑执行与手术时间是半年前,呵呵,就在半!年!前——”
半年前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,一字一顿,和蔼神色瞬间变得狰狞无比,“你能体会我当时的绝望吗?不,你们不能!你们只会为自己的愚蠢辩解,说什么当时查过那个监狱,并没有这个死刑犯的资料,怀疑信息被人动过手脚。哈,一个华夏小女孩能将手脚伸到大洋……呼哧……大洋彼岸?!”
越说情绪越是激动,整个身躯都在颤抖,见状,棕发男子皱眉探手搭在拉尔夫肩膀上,后者意识到了什么,深深吸了口气,逐渐平复起伏胸膛,瘫坐在轮椅上,手里多了把左轮手枪,还有颗黄橙橙的子弹,
“不不不——”
“很遗憾,奥斯顿,你再一次将绝望带给了我!”微颤手掌将子弹上膛,“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