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从一个暗格中搜刮出来。
知棋凑了过去,连忙捂着鼻子,“这是什么,如此刺鼻?”
“这可是好东西。”秦蓁神 秘兮兮道。
“可是大小姐,您这样拿出去,难免会被发现的。”知棋忍不住道。
“你再闻闻。”秦蓁拿过另一个瓷瓶,倒出一些粉末,洒在这上头,这瓷瓶上便没有味了。
知棋诧异道,凑了上去,又仔细地闻了闻,惊讶地看着她。
秦蓁笑了笑,便将那瓷瓶收了起来。
二人转身离开了密室,快速地按照原路返回。
不过,走到一个岔路口,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。
知棋看着她道,“大小姐,您怎对京城这般熟悉?”
“之前,师父给了我一张京城的地形图。”秦蓁继续道,“甚是仔细,我接连三个月,都在这京城内转悠。”
“怪不得呢。”知棋笑了笑。
秦蓁并不多言,只是带着知棋没入了一个府邸内。
知棋瞧着她是从一个极不易察觉的地方进去的,而这处,怕是素日不曾有人发现,故而看守的人并不在意。
知棋压低声音,“大小姐,您怎得对黎家这般熟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