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拉拢?”季氏想着如今府上没有一个人说她不是的,便越发地憋闷了。
秦蓁回了自个的院子,只觉得有趣。
“大小姐,这方姨娘的确不简单。”知茉瞧着那千年灵芝,不舍得移开。
秦蓁扭头淡淡地看了一眼,“你收好了,这东西的,瞧着稀罕,指不定哪日便成了穿肠的毒药。”
“难道方姨娘还会?”知茉一愣,不解道。
秦蓁冷笑了一声,“日后你便知道了。”
“是。”知茉垂眸应道。
接连数日,秦城都留在方姨娘那处。
这一日,季氏是想寻秦城说关于他寿辰那日的事儿,秦城接着道,“你如今身子弱,这些事儿,也多与老夫人商议商议,方姨娘有孕在身,少不得安心养胎,你也莫要因此事儿而打扰了她。”
“是。”季氏听着秦城此言,心寒不已。
不过一年,他对自己便如此冷漠了,男人,果然负心薄幸。
季氏目送着秦城离去,身子一晃,便瘫倒在椅子上。
连妈妈行至她的身旁,递上参汤,“夫人,您瞧见了吗?当初,您为了她不惜与老夫人作对,可如今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