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配成了一对。
老夫人瞧着她的脸色不大好,以为是她看着这些嫁妆,想起了已故去的母亲。
“灼月临走时,将你托付给了我,不曾想,你还在襁褓时便离开了府,如今回来时,连带着她的念想都没有了。”老夫人也跟着忧伤起来。
秦蓁睁大双眸看向老夫人。
灼月?
母亲叫灼月吗?
可是为何没有姓氏呢?
她昨儿个去了祠堂,看见的母亲的牌位上也是无名,只写着秦无名氏,那么,母亲到底姓谁呢?
老夫人自知说漏了嘴,连忙道,“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秦蓁垂眸应道。
应氏有心要说什么,如今却也是百口莫辩,只能轻声应道,随着秦蓁出来。
秦蓁脸色一沉,看向知棋与知茉道,“待会去夫人那处,好好搜。”
“是。”知茉与知棋应道。
应氏看向秦蓁,脸色越发地黑沉了。
秦蓁并不在乎,既然她当初有了独吞的心思 ,如今让她吐出来,那也是她活该。
二夫人戚氏疾步出来,看向应氏道,“大嫂,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,二房可不曾用过先大嫂的嫁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