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难不成这其中,他也看出了什么?
这是在配合着做戏吗?
可那些人也终究不是傻子啊。
沛骆仔细地想着,恍然大悟地看着秦贽道,“你们这是铤而走险啊。”
“不然呢?”南宫珩耸肩道,“若是此事儿真的成了,那么,到最后,咱们都平静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沛骆点头,便不多言了。
南宫珩跟秦贽如今也是满头大汗的,却还要保持镇静,还要保持悲伤之态,如今难道玩的都是心跳吗?
南宫珩觉得自个入京,似乎便一直在等着这一日。
如今既然都走到了这个地步,到底是没有退路了,那便往前吧,否则,只能处处掣肘。
准备了这些年,大家都在极力地想要保存,他也是如此。
南宫珩看向床榻上的秦蓁,而后又看向端木衢,继续道,“还是要留着一口气的。”
“他自有分寸。”秦贽看向端木衢,接着说道。
“嗯。”南宫珩点头,“那便等着宫里头来人吧。”
“好。”秦贽点头。
沛骆皱眉道,“我先出去恭迎了。”
“好。”秦贽与南宫珩二人对视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