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多少是有几分地愤慨的,对于陆郃,她心中多少是有些愧疚的,可想着那个人,她如此做,并不后悔。
她坐在软榻上,拿过一旁的密函看着。
过了好一会,便瞧见有人进来。
她低声道,“怎么了?”
“四小姐,这是大长老送来的。”那丫头双手呈上。
秦欢接过,待看过之后,脸色一沉,“难道我不配入祠堂吗?”
“四小姐,怎么了?”春月刚刚醒过来,只觉两耳身上舒服了一些。
秦欢收起密函道,“家主接任大典,只是在秦家主持。”
“难道不是要入宗祠吗?”春月一愣,从床榻上下来,连忙简单地洗漱一番之后,才过来说道。
秦欢眯着眸子,“到底是不承认我。”
“可您的手中的东西,那是货真价实的啊。”春月皱眉道,“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缘故”
“能有什么缘故?”秦欢一气之下,将密函丢在了一旁。
春月上前说道,“四小姐,这家主的朝服,是奴婢没用。”
“此事儿切莫操之过急了。”秦欢看向她道,“过两日,我亲自去拿。”
“是。”春月连忙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