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衢面色苍白,这次并非是诈死,而是实实在在地。
她缓缓地坐下,这才认认真真地给他把脉,头一次觉得油尽灯枯是何等可笑。
她盯着他,不知如何开口。
端木衢笑了笑,静静地看着她,“怎么?是不是觉得我这幅模样,已经没了往日的俊朗了?”
秦蓁双眸泛泪,强忍着泪水道,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“那换一个吧。”端木衢将一个锦盒递给她,“我原本以为我能等到正式娶你的那一日,可是……我终究还是等不到了。”
秦蓁接过锦盒,指尖泛着冷,那冷一点点地蔓延到心头,她不知为何,只觉得双眼酸涩,一滴泪滴落在锦盒上面的兰花纹路上。
端木衢也只是看着她,“到最后,能得到你的一滴眼泪,不枉此生。”
秦蓁深吸了口气,将眼泪收了回去。
她依旧这样看着他,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“做了你想做的。”端木衢直言道,“只不过,你也清楚,我本就短命。”
是啊,诈死除了是要引秦欢背后的人出来,另外便是因端木衢的身子,可是,她明明已经治好了,可为何还是这般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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