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滴着水珠,显然也是刚沐浴完,她似是有些热,面颊微微熏红,额头有细微的薄汗,袖子挽着,露出一小截手臂,雪肌玉肤,手腕上的那枚翠玉手镯随着她端着杯子的动作轻晃,碧绿的颜色剔透晶莹得晃人眼睛。
苏子斩脚步微顿,凝定了片刻,微微移开视线蹙眉,“怎么未曾绞干头发?”
花颜端着茶盏看着他微笑,吐出一个字,“懒。”话落,指了指身边的位置,“坐。”
苏子斩缓步走到近前,坐下身,道,“仔细染了风寒。”
花颜晃动着杯中茶水,心情很好地说,“无碍的,反正天不绝一副药就会好。”
苏子斩挑眉,“你喜欢喝药?”
“药汤子苦死个人,谁爱喝啊?”花颜扁嘴,蓦地想起了云迟曾对她喂苦药汤子的事儿来,着实刻骨铭心,身子顿僵,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。
苏子斩敏锐地注意到了,对她说,“我帮你运功烘干吧。”
花颜放下茶盏,面上的神 色略缓,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苏子斩轻轻抬手,不碰触花颜的头发丝,瞬间便将她一头湿发烘干了。他撤回手,看到她头发丝沾染了一层霜色,面色攸地一沉,“我竟忘了,我这武功却是不能用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