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影,愣了愣,扔了手中拎着的死鹿,来到门口,没立即开门,而是隔着门扉对外面的小忠子问,“你的意思 是,要投宿?”
小忠子拱手见礼,“正是。”
那年轻姑娘摇头,拒绝说,“我阿爷死的时候交代了,不准留陌生男人落宿。”
小忠子闻言向身后看了一眼,“这……不能通融?我等不是坏人。”
那年轻姑娘摇头,“不是坏人也不行,只要是男人,就不行。”
小忠子看着这年轻娇俏的姑娘,想着怪不得看起来老大不小了还梳着姑娘家的发髻,显然是嫁不出去的。他一时没了话。
“走吧。”云迟的声音从后方远处响起,温凉的,淡淡的。
小忠子只能转身,以他家殿下的身份,还没有到因为露宿而破坏人家规矩求人的地步。
那年轻姑娘听到了一个极好听的男声,一时不受控制地好奇地打开了门扉,当看到远处的云迟,顿时痴了,口比大脑快地呐呐地问,“便是这位公子吗?”
小忠子一听有戏,连忙停住脚步,“敢问姑娘,可能通融?”
那年轻姑娘看着云迟,脸不由得红了,点点头,“可……可以的……”
小忠子一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