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迟听见小忠子的话,猛地勒住了马缰绳。
小忠子见这话奏效,当即又说,“懿旨悔婚,不是殿下的意思 ,是太后的自作主张,难道殿下就这样认了吗?想当初,太后下懿旨,花家不接懿旨,前往临安花家传旨的公公被打发回来,殿下拿着懿旨亲自去了临安花家,这事儿多新鲜,不合规矩,但殿下做了,谁又能不接受?”
云迟不语。
小忠子继续说,“如今太后懿旨悔婚,哪怕全天下人都知道了,又如何?殿下不认,便不作数,待殿下从西南番邦回去,再请皇上下一道圣旨赐婚,届时,太子妃还是太子妃,谁又能说什么?”
云迟依旧不语。
小忠子见云迟没有发怒,大着胆子说,“殿下,奴才知道您喜欢太子妃,太子妃本就不是寻常女子,不能以常人来论她,哪怕懿旨和圣旨压不住她,对她来说不管用,不买您的账。但那又怕什么?殿下不妨再琢磨些别的办法,比如,便用您自己,死命地拴住她,虽死皮赖脸了些,但也是一个法子,只要殿下做的功夫多了,太子妃即便是石头做的人,也会被捂化的。”
云迟眉目终于动了动。
小忠子自小跟着云迟,见将他开解得有了转机,心下暗暗地大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