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拿着剑架在脖子上,都没那么好受。
尤其是他近来加强了励王府的守卫,自以为已经将励王府打造成了铜墙铁壁,但没想到这人竟然没惊动护卫,武功之高,实在令他胆颤。
安十六如待在自己家一般,收了剑后,自在地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,不客气地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,喝了一口,反客为主地说,“王爷,我们坐下来谈。”
励王实在是好奇死了安十六的身份,揣测着他是何人,他说他是来与他谈和太子殿下做对的买卖,他便想着,谁与云迟有仇?看这人模样打扮,实在看不出是南楚人还是西南境地的人。
毕竟这百年来,西南境地附属小国被南楚的制衡政策干涉得太久,贸易往来频繁,自由通婚,所以,西南境地渐渐地被南楚同化了。如今他发现,除了西南境地的人自小有传承的蛊毒之术外,还真难以从外表一眼识出两国子民来。
他猜测不出安十六的身份,只能坐下身,对他说,“壮士,说你的来意吧!你不向本王透露你的身份,却与本王谈买卖,本王也想知道,你这笔买卖的价值。”
安十六放下茶盏,微笑,“这笔买卖的价值,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。”
励王道,“本王洗耳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