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战报是一日一日地往行宫里送,如雪花一般飘进来,可见外面的战事如火如荼,一日一个变化。
云迟这几日也明显地不如前些时日养病时轻松悠闲,很是繁忙了起来。知道她身体不好,怕来战报的人吵到她休息,便挪去了书房处理。
花颜看了片刻,转身进了屋。
秋月端了一碗药进来,放在桌子上,热气腾腾的,对花颜问,“小姐,十七公子来了,可带了公子的信函?”
花颜摇头,“没有,哥哥这回没给我回信。”
秋月不解,“怎么会呢?公子挂念小姐,不该没有回信啊。”
花颜无奈地坐在桌前,看着药碗说,“我得罪他了,他生着气呢,而且这气怕是不会容易消。”
秋月闻言立即说,“小姐怎么得罪公子了?公子近年来,脾气好多了呢,轻易不和你动怒的,更何况如今你远在南疆。”
花颜趴在桌子上,懒洋洋地说,“我自逐家门,哥哥不同意,发了很大的脾气,传话给我,他是长兄,若是我不听他的,她就不让我嫁给云迟了,把我圈禁起来,说我与云迟自定主张,毁了约是我自己的事儿。”
秋月恍然,“原是这事儿,公子铁定不会同意的,小姐就不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