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。下官这就给殿下包扎一番。”
云迟点头,任由御医为他清洗了伤口,又重新上了药包扎。
包扎好后,御医又拱手道,“殿下的手需要养几日,切忌不可沾水,也不能提笔,待伤口结巴才行。”
云迟颔首,“本宫知道了。”
御医退了下去,副管家给了御医赏钱,亲自送了出去。
小忠子这时才回过魂来,白着脸上前,“殿下,您可吓死奴才了。”
云迟瞥了小忠子一眼,见他脸色白的如小鬼一般,冷嗤,“出息。”
小忠子立即点头,“奴才是没出息,殿下以后可别再这样了,奴才虽什么都不懂,但有一句话却是知道的,殿下生这么大的火,伤了自己,可是亲者痛仇者快。”
云迟闻言笑了一声,脸上却没笑意,“难得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”话落,眼底尽是暗沉,“北地那帮子狗东西。”
小忠子鲜少听到云迟骂人,从小到大,几乎没有,如今见云迟这般,可见是真气得狠了。
云迟拿过花颜那封信,又重新读一遍,吩咐,“换一张玉案,备笔墨纸砚。”
小忠子应是,不敢耽搁,很快就去办了。
云迟捏着信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