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的时候,玉奴鲛鲛连忙将头别开。
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,我也没想太多。
被我揭穿了真面目的白少顿时变得如同一只哈巴狗一样,对我又是阿谀奉承又是献殷勤的。
“赵师傅,坐我的车吧,我的车舒服。”白偶嬉皮笑脸地说。
我也没客气,直接坐了上去。
“赵师傅啊,我不知道原来你就是……汗,我要是早知道的话,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那样啊。”
“我跟着天山老叟学武的事情,蓉城很多人都知道,我就想着,要是能把你拿下,那我就能在其他人面前立威了……咳咳,是我自不量力了,我有眼无珠。”
“那个赵师傅啊……”
见我一直不说话,白偶自知没趣,尴尬地挠挠头,又对坐在副驾驶的玉奴鲛鲛使眼色。
玉奴鲛鲛看他的眼神 ,也没了之前的崇拜和敬仰,而是多了一丝鄙视和不屑。
“白少,那这些年你去昆仑山,都做什么去了?”玉奴鲛鲛忍不住问。
白偶尴尬地挠挠头,“学武啊,但我不是那块料,学不进去。眼看着父亲要叫我回来接手家族企业,我总不可能两手空空地回来吧?所以我就想……鲛鲛啊,你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