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配当男人吗?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十分冷漠地说。
男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疼痛上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我看向他另外一只手,“看来,你是没什么记性了,那我就帮你长长记性。”
说完,我一脚踢向他另外一只手,将那只手也给踢骨折了。
就算以后看好了,他的两只手也只有拿着筷子吃饭的力气,而不可能再去做偷盗的事情了。
惨叫声在清晨的山林间被不断放大,一声接着一声,十分刺耳。
我墨然地转身,走到米娜跟前。
“走吧。”
米娜乖乖跟在我身后,路过那个男子身边的时候,下意识看了一下。
我的余光瞥见,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。
“赵大哥,要不要送他去医院啊,我看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。”
“对于那种人,没必要有同情心。”我说,头也不回一下,“泛滥的同情心只会害人害己。那个人一点悔过之心也没有,不教训教训他,以后肯定还会再作奸犯科的。”
说完,我掏出手机,拨通110,将那个男人的位置回报给警察,然后,果断将电话挂断。
米娜清澈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