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都是一家人,可不能慢待了,这话,二婶子也交待过我是不是?
就连二叔,也找大郎说过话儿呢。没几天,老四又急吼吼的回来了,传了父亲和母亲那样的话,务必要一体视之,比同大郎。老四跟老祖宗说这话时,您也在的,能怎么办?这院子也就算了,这月钱,老四一个白身,也跟大郎一样,一个月二十两银子的会文钱呢,老二媳妇跟我抱怨了多少回,我能怎么办?”
赵大奶奶说着说着,这怨气就不能说没有了。
别的也就算了,比同大郎这话,是什么意思,她就不明白了。
大郎是长子嫡孙,又早就中了举人,老五要比同,凭什么比同?
她盘问过老四,老四那话含含糊糊的,她也听明白了,父亲母亲那意思,这李家下一代,就指着老五了,真是笑话儿。
这老五有什么好?一身傻气,就因为搭上了秦王爷和金世子,做了人家的篾片相公?搁父亲母亲眼里,就比得同大郎了?
从前在家里时,没看出父亲母亲这么眼皮子浅啊?
见赵大奶奶动了气,郭二太太打着呵呵,转了话题,“算了,这事不提了。大老爷的吩咐,也只能听着。我找你有别的事,是件好事儿,得你帮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