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文山放下杯子问道。
“你家那位郭先生,给凤哥儿写了封信,说二月初,他和你舅舅徐焕外出游历,顺手办了件大事,没跟你说?”秦王语调轻松中,还带着几分调侃之意。
李文山摇头,郭先生和舅舅外出游历这事他知道,家里来信说了,已经回去了?不是说要游历至少半年?
秦王看了眼陆仪,“我就说,这件事儿,郭胜只怕不敢跟这傻小子说。”
金拙言失笑,“这事是不该跟他说。”
秦王看着眼瞪着他的李文山,一边笑一边用折扇拍着他,“玩笑玩笑。凤哥儿你跟他说说。”
“郭胜来信说,他和徐焕游历到平江府,碰巧听说了几件事,说是有海上来的人,打听柏景宁的行踪,郭胜说,因为柏景宁这一趟赴任,首要之事,是清剿海上和沿海匪患,现在海上来的人打听柏景宁,他就留了心,碰巧……”
陆仪的话顿住,看向秦王,秦王冲他垂眼示意。
“你太外婆姚氏,有个侄子被挟裹在海匪当中,这事,你听说过没有?”陆仪又看了眼金拙言,语调轻松的问道。
李文山急忙点头,这件事儿,他来京城前,阿夏就跟他说了,又让他去问了洪嬷嬷,以便他心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