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县令两只眼睛上糊的血淋淋看不清楚,没等他说话,郭胜先答话道:“侯将军,我们县尊的脾气,这一两年,你也知道些。
今天一大早上,县尊接到线报,说有人运了几船私盐进了咱们高邮县,将军也该知道,这是多大的事儿!我们县尊敢不赶紧过来查看?赶过来,和令侄说的清清楚楚,既然不是私盐,就让我们县尊看一眼,能结个案,也就了了。
我们县尊就不明白了,这船上到底是什么?怎么就一眼不能看了?你说是五谷杂粮,那就算是五谷杂粮,五谷杂粮怎么连一眼都不能看?将军,令侄这威风,也太大了吧?将军你也都看到了,不但不能看,还把我们县尊打成这样,将军,令侄这是要造反了吧?”
郭胜看起来真是气极了。
侯参将打着呵呵,“我这个侄子是个暴脾气,昨儿个又被我教训了一顿,这会儿心头大约还带着气,这脾气就更不好,一时不慎,误会,误会而已,两位见谅,见谅。
不是说不能看,县尊真要看,哪有县尊不能看的东西,是吧?不过呢,实在是有些不宜为外人道的小东西,私人私物,本将军的私物,实大不大好给别人看。
来前我交待过我这个侄子,私物,对吧?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