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孤苦无依,她是有娘家人的,她娘家太婆,就是我!她弟弟叫徐焕,堂堂一个解元,别人家舅舅能撑起来的事,阿夏她舅舅,也一样撑得起。”
霍老太太又喝了几口茶,将杯子递给金荣,伸手拿过姚老夫人手里的杯子,一起递过去,“这茶凉了,换一杯来。”
花厅里侍候的丫头婆子,个顶个的精干,两杯茶立刻换上来,霍老太太先递一杯给姚老夫人,自己再端一杯,一脸笑,“大家可别笑话我,我这个人,第一性子直,第二护短,特别护短。
老亲家,我可告诉你啊,要是我再听说我那小孙女儿被你欺负了,我就让阿夏她舅舅给我写几篇文儿,我到礼部门口搭个棚子,坐着骂你。”
钱夫人刚要端起杯子,被霍老太太这一句话呛的一声猛咳冲出来,杯子里的茶水洒了一手。
随夫人瞪着悠闲淡定,一脸笑抿着茶的霍老太太,片刻,眼望屋梁,用力往下压着喷涌而上的笑意,宁夫人抬手按着脸,好歹不能笑出声。
满花厅的人个个绷着笑,也不知道是谁,噗哧一声笑出了声,顿时,花厅里的笑声说话声象开锅的滚水一般。
钱夫人擦干手,站起来,一迭连声的叫着管事婆子,吩咐拿帕子拿汤水拿点心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