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夫人轻轻拍了拍严夫人,“这小三房几个孩子的亲事,我看你比操心楠姐儿还费心为难。”
“可不是比楠姐儿费心为难。”一提到这个,严夫人又是一肚皮苦水往上翻,“这话也就能跟嫂子说说。你看看我们府上,小三房这四个孩子,有三个尖儿,另一个差点,那也比二房那一堆加一起强,李家这第三代,全看着人家小三房。
可我们府里那点破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,小三房独门独户在外面过到现在,又是那样走的,跟满府上下哪一个有情有恩、有亲有故?
为了把小三房的心拉回来,我们老爷心都掏出来了。
可从老五回来到现在,你也看到了,那一对老的,就是想方设法挫磨人家,这三四年,一个好脸子都没给过五哥儿。
二房紧跟着老祖宗,就那么点儿心眼,还成天要给五哥儿和小三房使绊子,哪怕能刺人家半句一个字,都能让她乐半天。
老大媳妇……不提了,她使绊子坑人家,人家没跟她计较,她倒是到现在气都没顺,我说了多少回,就是说不到她心里去,你说当年我这眼是怎么看的?怎么没看到这是个听不进人言的犟货?
老二媳妇好点,好歹没给我得罪人,这一大家子,不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