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了?不至于吧?王爷一向大度。”李文山拍着脑袋,跟阿夏比,他这心里就是一个大直洞,一个心眼没有!
“唉,”李夏斜着李文山,“五哥,你说说,王爷是什么态度?”
“什么什么态度?噢!”李文山一句话没说完,就明白了,“说到这个,我真是纳闷得很,王爷不喜欢太子,人前一点儿也看不出来,可在王府里,他不怎么藏着,他很不喜欢太子,好几回,都是和太子对着干。”
李文山一边说,一边看着李夏,李夏迎着阳光,眼睛微眯,一张脸在阳光下,温和而夺目,这脸上的表情……他实在看不出什么。
“二皇子和三皇子,他好象也不喜欢,有一回,他说二皇子和三皇子象一对优伶,这么小,就演戏演的不知道自己是谁,本心在哪儿了。四皇子和五皇子,我瞧他很瞧不上的样子,你说这是什么态度?”
李夏轻轻舒了口气,这就对了,这样,就跟她想的一样了,当初太后拿她当女儿一样教导,大约是把失子之痛,和从前对儿子的希冀和安排,移到了她身上。
换了自己,这样一个最疼爱的儿子,这样的年纪,对他最稳妥最有利的方法,就是在皇上老而将死时,立一个襁褓中的幼帝,由这位皇叔,摄政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