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,阿夏非得疯了不可。
前儿听洪嬷嬷说,在高邮的时候,阿夏病过一回,那场病来得又急又重,阿夏身上热的滚烫,谁都不要,就得姐姐看着,说是有一回临近傍晚,看她睡沉了,冬姐儿出去了一会儿,阿夏醒了,一眼没看到姐姐,从床上滚下来,连滚带爬哭着喊着叫姐姐别走,洪嬷嬷说喊的哭的那个凄惨,把一家人吓坏了。”
李文山一边说一边叹气一边难过,那一回,阿夏肯定烧糊涂了。
“王爷也是不想让你和阿夏难过。”陆仪扫了眼秦王,看着李文山笑道,“不用放在心上,也不全是为了这个,和亲与事无补,反倒有损前方士气。金相也很反对,苏尚书和太子,也都不赞成,头一回没议清楚就匆忙定了,金相已经自责过好几回了,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这件事,阿夏知道吗?”秦王踱过去坐到椅子上,端起茶,看着李文山,好象随口问了句。
“嗯?和亲的事?知道,我跟她说了。”李文山一个怔神。
“阿夏怎么说?”秦王不抿茶了,看向李文山。
“阿夏吓坏了,说得赶紧把冬姐儿的亲事定下来。”李文山避重就轻,耍了个滑头。
秦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看的李文山有几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