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屋子的人骂的莫名其妙,个个目瞪口呆。
严夫人一大早听了一顿臭骂,又被这顿臭骂扫到,什么管家不利的也挨了骂,憋了一肚皮闲气,出来议事厅,当着几个儿媳妇的面,就一迭连声让人赶紧去查,老夫人这样闹腾,肯定是又听到什么闲话儿了。
严夫人主理永宁伯府几十年,早就把这间伯府打理的都在她手心里握着,不到一个时辰,孙忠媳妇就领着胡婆子进来回话了。
严夫人屏退众人,冷冷盯着胡婆子,“是你挑的事儿?”
胡婆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连磕了几个头,才抖着声音,能说出话了:“回夫人,不是……是那位郭先生,他身边的一个下人,也不是下人,是婢子该死,婢子错了,全错了,婢子听到几句闲话,鬼迷了心窍,老祖宗最恨掉头发,婢子梳头时,找点话说,老祖宗就不留意头发……是婢子鬼迷了心窍,说了不该说的话……”
胡婆子抖如筛糠,前天午后那场兜头猛砸下来的横祸,仿佛还在眼前。
她被人揪进胡家,眼睁睁看着两个赤条条的肉身子被人用绳子面对面捆成一个人,抬着就要出门,上面那条,抬头冲她急急的喊着救他的,竟然是二贵!
她差点吓疯了,那样抬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