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就是个有大福的,你没放心上,不是大事,这议亲,哪家不是一波三折的?”随夫人忙安慰严夫人。
“夫人说的是。”严夫人听到哪家不是一波三折,心里一阵剧痛,眼泪又下来了,“我来,是想跟夫人说,我是说,楠姐儿和阿夏……”
“说到这个,听说阿夏一身的血,没什么事吧?”古大奶奶听到这里,关切的问了句。
“她没事,楠姐儿拿了只茶壶……后来茶壶碎了,划伤了手,阿夏身上的血,都是楠姐儿抹上去的。”严夫人说的含糊无比。
“那楠姐儿的手呢?伤的怎么样?重不重?说是好多血。”随夫人担心上了。
“不重,她自己都不知道,进门的时候,哭的气都上不来了,说阿夏活不成了,出了好多血,后来找了半天,才从她手心里找到那条细长小伤口。阿夏今天穿的是件白绫子夹衣,不经染,一点儿血,看起来就吓人了。”听随夫人如此关切楠姐儿,严夫人心里生出丝丝希望。
“这就是好。”随夫人松了口气。
“我这趟来……”严夫人犹豫含糊的开了口。
“有什么事你只管说。”随夫人爽快笑道。
“是楠姐儿,是我没教养好,娇纵的太过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