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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想不明白的事情之一,象他这样,先帝遗腹幼子,皇上唯一的弟弟,完全可以置身争储这件家务之外,就算有所倾向,也该蜻蜓点水,何必要象现在这样,非要成为朝廷惹眼的势力之一呢?&1t;/p>
从前,只怕也是这样,他的暴死,就是明证。&1t;/p>
两人各自沉默出神,微风掠过水阁,拂的荷花弯腰过去,再弯腰回来。&1t;/p>
“怎么说起这个了。”好半天,秦王才恍过神,用力笑了几声,扬声叫可喜进来重新沏了茶,端起杯子抿着,“你姐姐的亲事,你大伯娘那里有没有看好的人家?看好了,就让阿凤好好去打听打听。”&1t;/p>
“你问过一遍了,等一阵子再说,大伯娘刚忙完五哥的亲事,东西还没收拾完呢,总得让大伯娘喘口气儿。”李夏也端起杯子喝茶。&1t;/p>
“要不,我让阿凤把京城有合适子弟的人家都过一遍?”秦王殷勤建议道。&1t;/p>
李夏瞪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