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看着,不想干什么,就是来替冬姐儿讨公道出口气的,十七叔还说,他看得出来,那位李家娘子半点也没有计较的意思,说你能赶去陪我,李家娘子打心眼里替我高兴,可越是这样,我越不能欺负人家。你说说,我怎么就欺负人家了?”
“他这是把我拘着他的闲气,撒到了你身上,明天我去找他。”6仪又气又笑。
“不一定。”阮夫人看着6仪,“十七叔那样子,是真的要鸣个不平,你说,会不会是……”阮夫人拖长着声音,“十七叔那个人,可是从来不怜香惜玉的。”
“嗯?”6仪眉毛高高挑起,“李文山那个大妹妹我见过一两回,跟阿夏的性子一个天一个地,过于老实柔婉了,她可辖制不了老十七。”
“为什么要辖制得了?难道我能辖制你?”阮夫人不赞同了。
“能,我是剑,你就是那鞘,只此一把,什么锋芒,到你这里,全没有了。”6仪一边笑,一边低头在阮夫人唇上点了下。
阮夫人脸色绯红,“哎哎哎,你又……不跟你说这个了,你们男人不懂这个,这事你别管。”
“好,我不管,我只管剑,和剑鞘的事。”6仪一边吻下去,一边含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