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移回来,打量着正对着眼前的鳌山。
“去年没来看鳌山?”秦王看着李夏,神情中隐隐透着几分阴郁。
“本来是要来看的,后来坐船沿河看灯去了,各有千秋。”李夏的目光从鳌山,看向四周。
“今年的鳌山比往年好,往上加了一层,占地也广了三成,十分难得。”秦王带着笑意道。
李夏没听出笑意,她只觉得这会儿的他,象鳌山最底下,沉重而阴暗。
“高是高了,可那水却汲不上去,我还是觉得水从顶上倾泻而下更好看些。”李夏指着从鳌山上飞流而下的水瀑。
“小古也这么说。”秦王的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。
李夏看着他,忍不住蹙眉,沉默片刻,李夏在椅子挪了挪,挪到面对秦王,微微欠身往前,仔细打量着秦王,“你今天有点儿不一样。很不一样。”
秦王迎着李夏的目光,下意识的上身往后仰,随即又避开了李夏的目光,突然发现,原本以为整理的非常清楚明白的思绪,其实还是乱纷纷一团。
“去年中秋,你去独乐冈了?”秦王想着从哪儿说起,可这一句问出来,立刻觉得十分的不合适。
“嗯,跟太外婆,舅舅,姐姐,还有七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