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模一样。
坐在皇上身边的太子,带着说不明的神情,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夏。
“是小了些,看样子是个柔婉性子,岩哥儿眼力不错。”皇上看起来还算满意,转头金太后笑道。
金太后气色却不怎么好,“岩哥儿自小儿任性,唉,这也怪不得别人,都是我惯出来的。”
皇上笑起来,“瞧阿娘说的,岩哥儿现在懂事多了,也出息了,北边这趟大捷,岩哥儿统总调度,功不可没,还有鹦哥儿,关铨上折子给他请功,说这趟能全歼蛮族王帐主力,生擒乙辛,都是鹦哥儿的功劳,是鹦哥儿带着人一路追踪,以四五百人将乙辛王帐主力拖了三天,他才得以带大军围而全歼之。”
“这孩子真是胡闹!”金太后一听就急了,“当初不是说好了,他是去督战,不可离靠近前线,这怎么冲到最前面去了?长沙王府子嗣单薄……唉!一个两个,都是这么不听话!”
“阿娘,好男儿就是要建功立业……”
“长沙王府还用得着他建什么功立什么业?”金太后不客气的打断了皇上的话。
皇上却一点儿恼怒的意思也没有,反倒笑起来,一脸无奈,“阿娘,您看看您,好好好,鹦哥儿这不是没事么,以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