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温饱的穷农人之家,当初李太后扶棺返乡时,这位堂伯看到送李太后回乡的,是古氏太夫人,就发作了李太后……”
李夏轻轻噢了一声。
秦王看着她,一边笑一边摇头,“阿夏你真是……你一听就明白了。李太后当时好象只有五六岁,也是立时就明白了堂伯的用意。
后来,李太后有些余力,就常让人捎银子给堂伯,让他送子孙中有出息的孩子识字读书。
你们府上,当年高中榜眼的那位先祖,是这位堂伯的玄孙。
所以,你们府上那块匾额,前面永宁两个字,确实是李太后亲笔,当年写的是永宁侯,后来由侯落为伯,那个伯字,是找人仿写的。
算起来,你翁翁是这位堂伯第七世孙,你是第九世孙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李太后真是五岁上就明白了堂伯的用意?五岁?”李夏巴掌伸到秦王面前。
秦王被她伸的上身往后仰,一边仰一边点头:“李太后留下了一本手记,不知道怎么到了阿娘手里,阿娘拿给我看的。你看,若论聪慧,本朝……有先例。”
“哈!”李夏放下手,意味不明的哈了一声,这位李太后是怎么回事,谁知道呢。“还有什么,你再说点给我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