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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酒量。郭胜说,赵家买宅子,是因为常家贵和他大儿子,各要抬一个美人儿进家门,可他们家实在没地方住了,为了两个美人儿,就买下了王家的宅子,推倒围墙,合在了一起。”
李夏喝完了从秦王手里拿来的半杯酒,再去拿了杯新酒,分出一半,示意秦王,“今年的新酒不错。”
“常家原本是宫里的花匠,常家贵的父亲常世富读过几天书,一直没能进学,常家贵的母亲裘氏生下常家贵一个多月,宫里给皇上选找奶娘,裘氏就被点上了,裘氏话极少,阿娘说她话有多少,心眼就有多多,皇上断奶后,裘氏就做了教引嬷嬷,一直贴身照顾皇上饮食起居,一直到皇上做了皇上,裘氏告了老。”
秦王说起常家过往,李夏挨着秦王,听的十分仔细。
“常世富比常家贵精明乖觉的多了,裘氏进宫没几个月就受了重用,很快,常家富就点了都水监监事这个肥差,常家富就在家守着常家贵这个独子,十分难得。”
李夏似有似无的哼了一声,接着拿新酒尝酒。
“小时候,常家贵常常进宫陪皇上玩耍,常家贵从小就极不成器,读书不成,练武不成,拙言说他,就是爱美人儿玩美人儿,到现在,玩了大半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