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具有出殡的队伍,两下里呛了起来。
夫人,六爷虽说受了些皮外伤,可在下觉得,这是好事,总比把那份请开恩科的折子递上去的好,那折子上,六爷的名字,写在头一位。”
严夫人只眨了几下眼,对自己的淡定,她也有几分意外,她们府上,这样的事儿,已经不算事儿了。
“十七爷托付你的,是什么要紧事儿?六姐儿正怀着身子。”凭着直觉,严夫人觉得阮十七托付的那件要紧事,才最要紧。
“夫人放心,十七爷是个谨慎人儿,一件小事,公务上的小事。”郭胜欠身微笑答道。
严夫人听他这么说,不好再多问,踌躇了片刻,蹙眉郑重交待道:“郭先生,六哥儿是个傻孩子,有什么事儿,您可一定得……”
顿了顿,严夫人委婉道:“有什么事,让六哥儿远着些,别的……”沉默片刻,严夫人叹了口气,“算了,不是我该管的事,我也管不了,总之,请先生多费心。”
“夫人的意思我都明白,夫人放心。”郭胜那幅笃定无比的态度,让严夫人松了口气,站起来,冲郭胜郑重曲膝行了个福礼。
郭胜急忙长揖到底还了礼,又揖了一礼,告退出去了。
郭胜卡着时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