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觉得是该有了个清结了,皇上看,是大弓,还是小弓?”金相抹着眼泪,神情哀伤。
“自然是大弓,小弓也不过在皇庄中试用了一二,改用小弓,岂不是天下动荡,再说……”后面的话,皇上没说下去,再说这小弓是端敬皇后的意思,又不是先帝的意思。
“是,赵贵荣这案子,一是从皇庄中截留钱粮,二,是用这大小弓这差,替几户刁钻之家,做了些田亩买卖,从中谋得暴利,皇上看,这案子是就些结了,还是彻查?”
金相拧着眉,接着请示下。
“彻查清楚!”皇上脸上浮起层恼怒,他最恼恨的,就是欺瞒哄骗。
“是。要是彻查,黄府尹是不大合适,一来京府衙门原本就公务繁忙,这会儿又是灾后,二来,他是地方官员,查起来擎制太多。交到刑部,或是大理寺,又过于张扬了,老臣的意思,不如从御史台挑个人出来,主理此案,就……”
金相沉吟片刻,“陈江,皇上看怎么样?陈江是河中府人,治平二年的进士,先在礼部历练了一任,之后外放县令,在县令任上辗转,治平十九年底,调任入御史台,这一年多,极是勤恳踏实,他熟知民情,与京城各家无牵无碍,十分合适。”
“嗯,就陈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