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去了全德明脚上的铁链。
“坐。”陈江指着旁边和对面两把竹椅子。
牢头把四把椅子围着桌子放了一圈,全德清犹豫了下,将陈江侧面,对着朱喜的那把椅子挪到陈江对面,两张椅子并放,和弟弟全德明一左一右坐下。
“尝尝今年的新茶,上好的龙井。”朱喜倒了两杯茶,推给全德清和全德明。
“赵贵荣和你们全家贪墨皇庄银子的事,已经了结了,赵家,这一两个月,已经跑的没人了,赵永富媳妇往京府衙门递了状子,求判义绝,黄府尹准了,赵家,已经没了。”
陈江看着全德清,半句寒暄都没有,直入正题。
全德清默然听着,全德明脸色微白,他爱听书,这会儿耳边仿佛唱响了那句呼啦啦大厦倾倒。
“全家家产抄没,以抵贪墨之银,成年男丁发配极北之地为奴,女眷驱到千里之外,这会儿,应该已经上路了。”陈江轻轻叹了口气。
全德清一张青白的没有人色,嘴唇抖动着,“您……您这是来……送我……我们……”
“不是,你们三兄弟,还有赵贵荣,依旧交在我这里,协助查清查明大小弓之案,等我这边案子结了,再议你们兄弟,和赵贵荣的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