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,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象他这样,本事足够,又毫无牵绊,百无禁忌。”
“你打算让他把这案子闹的一举天下知?”秦王问着郭胜,却看向李夏。
“真要闹成那样,这案子就只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了吧?”李夏迎着秦王的目光,一句疑问中,已经带出了答案,“震动太大,为大局着想,肯定就得先全力压下去,可这样的案子,一旦压下去,之后,谁还敢翻起来?”
“在下也是这么想的,陈江有些心急了。”郭胜忙接话笑道。
“有多少人盯着陈江?”秦王沉默片刻,看着郭胜问道。
“不少,江家,苏家,还有几拨人,金相,唐家,大约都盯着呢。”郭胜带着几分干笑,答的极其干脆。
“陈江这几个大箱子的事,我没听阿凤说起,是你的手笔?”秦王接着问道。
“算不上我,是朱喜的手笔,朱喜找长常借了几个人,朱喜这个人,当得起地头蛇三个字,有几分本事。”郭胜实话实说,他借了人,但从头到尾的安排,都是朱喜。
“那箱子里的东西,你看过了?”秦王看了眼李夏,接着问郭胜。
“陈江搬回箱子,一直到昨天半夜,就没离开过,没得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