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闷的能一天不说一句话,实在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。
他极其精明,又十分警惕,我这身份也不好接近他,已经让朱喜留心了。”
郭胜苦笑摊手。
“这人倒真是十分象你。”秦王感慨了一句,“你赶紧去吧。”
郭胜站起来答应,倒退两步,急步出去,先去找金拙言。
郭胜走远了,秦王目无焦距的看着藤架转角,怔忡出神。
“怎么了?”李夏伸出一根手指,在他肩膀上点了下。
“没什么,在想这几天的事,宫里挑人,王相养老,还有这件事。”顿了顿,秦王声音落的极低,“都是乱相。”
“宫里挑人是早晚的事,今年不挑明年挑,明年不挑后年挑,皇上有这个心思,谁能有什么办法?王相这个年纪了,人都是要生老病死的,金相年纪也不小了。至于这件事,这祸乱之根,四十年前就埋下了,这会儿挑出来,好好理一理,是好事儿。”李夏声调愉快。
秦王想笑又叹了口气,“这几件事挤在一起,是在难为朝臣。看明了皇上的心思,稳守中正,一个忠字才最佳,苏广溢严宽入主中书这事不提,全氏父子这案子,咱们把东西放出去,江延世和苏烨拿到了会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