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什么没有?”
“没有,朱喜生在京城,长在京城,他的事,极好查,这个人能得陈江青睐,我和公子说过,我是觉得不怎么意外。他和陈江一样,有了奇案难案,陈江是不要名不要功,只求能掺一脚进去,解开谜团,朱喜则是案子越难越奇,他要的银子越少,甚至不要钱白替人家出力,这两个人,脾胃相投。”
莫涛江对陈江收了朱喜这件事,并不觉得奇怪,人逢其主而已。
“不瞒先生说,我一直想找个朱喜这样的,送到陈江身边,做个脾胃相投的朋友,这是一。其二,先生想想,陈江只有一老一小两个仆从,朱喜银子是不少,可他毕竟是混在下九流的讼棍,这六只大铁箱子,是怎么避过咱们的眼线,运进陈江那个小院的?”
江延世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莫涛江皱起了眉,“陈江应该有这个本事,朱喜也不可小看,公子不要小瞧下九流。”
“嗯。”江延世沉默片刻,嗯了一声,不再多说,“先生这几天就专心整理这些卷册,我现在赶回去,要是来得及,晚上请见太子,这事得尽快跟他禀一声,还有陈江那边,也许明天早上,陈江就要有所举动了,看看他怎么应对。”
“嗯,太子那边,公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