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心的扫过灯笼上的诗句。
“嗯,头一次,他只有十四岁,那首诗确实难得,后一次,是他成亲前一年,这一首灵气上就差了些,有流言说他雇人投了不少铜钱。雇人这事,大约苏烨拉不下这个脸面,不过,那时候,苏烨已经名动京城,他那笔字,认识的人极多。”
“你写过诗吗?”李夏不看灯笼了,仰头看着秦王笑道。
“从杭城回来后,就没再写过了。我不擅长这个,从前写的诗也都矫情得很。”
“拿给我看看。”
“别看了,都没有了,实在矫情得很。”秦王急忙摆手。
“肯定有,拿给我看看,我不笑话你。”李夏甩着秦王的手。
“真没法看……好好好,我不擅长这个,拿出来实在是惹人笑话。”秦王不忍不答应,答应了又觉得他那诗实在拿不出手,连声唉叹,他就不该说他写过诗。
“我肯定不笑话你,我一首诗也没写出来过,凑不齐韵脚。五哥的诗词也不好,照郭胜的话说,胜在四平八稳,端庄。”李夏一边说一边笑。
“郭胜诗词不错,拙言说他的诗象他吼的歌,虽粗糙不修饰,却淋漓痛快,浑然天成,从杭城往福建路那回,有一回日夜不停赶了两天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