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唐帅司,都对他印象极佳,说他立身稳又懂变通,人情练达,极精财物,用到户部再合适不过。”
秦王看起来有几分意外,“你早就看上他了?”
“以前在杭州时就认识那几个人,我都看着呢,不过也没怎么太放心上,要不然也不能让王富年在杭州同知任上,竟然一做十几年,真是可惜了。”李夏承认的干脆而狡猾,接着反问道:“利家这事,怎么办?”
“你的意思呢?”秦王反问了一句。
“王富年大约会秉公处置,就事先只论张成刺杀利安这一件事,然后一张折子,把这案子递到几位相爷手里,接下来,王爷说呢?”
“朝会上只怕又要吵起来了。”秦王眉梢箅抬,脸上的表情说不清什么意味,“咱们知道的早,这就占了先机,这事得和拙言商量商量。你的意思呢?”秦王再问了句。
李夏摇头,“这中间牵连太广,我说不好,你和金拙言商量吧,金拙言在书房呢?那我先走了,你们商量大事。”
李夏边说边站起来,秦王跟着站起来,“虽说是急事,也不急在这一时,你的茶还没喝。”
郭胜已经退到亭子口,拱手笑道:”我先过去,先跟世子爷说一说这事,和世子爷一起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