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宣德殿内,皇上脸上隐隐带着几丝疲惫,坐在上首榻上,蹙眉听着金相等人长篇大论的说着下半年的北方换防,官员调动。
直讨论了将近两个时辰,粗粗定下,金相环顾众人,眼看大家都示意没事,正要开口告退,苏相轻轻拍了下额头笑道:“还有件小事,差点忘了。是皇庄的事。”
苏相交待了句,看向皇上,“皇庄放到苏烨手里暂管有四五年了,臣以为,皇庄是皇家私产,一直放在外臣手里打理,不大妥当,如今几位皇子都已成年,秦王爷八月里就成亲了,臣以为,皇庄不宜再放在苏烨手里打理。”
“这话是。”金相接话道:“立国以来,皇庄确实没有由外臣打理的例,治平二十一年,全具有的事,实在是太……唉,实在是迫不得已。”
皇上嗯了一声,扫了眼垂手侍立在榻前的一排皇子,又瞄了眼欠着半边屁股,端坐在锦凳上的秦王,最后挑眼看向孤单单坐在他和诸臣中间,和垂手而立的诸皇子对面的太子。
“议议吧,由谁打理合适。”皇上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味儿。
苏相看向金相,严相微笑欠身,侧耳倾听,魏相端坐蹙眉,捻着胡须好象在苦思怎么样才合适。柏景宁柏枢密眼观鼻鼻观心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