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平调戏妇人,被失手打死,这案子,不管怎么样,人证俱全,已经做成了铁案,张成刺杀利安,凭的不是过是张成一人之言,谁知道是栽赃,还是屈打成招,抑或是张成自作主张?”
江延锦一句紧一句,句句紧逼。
“到杭州告状的,不是陈家,而是所谓的生死之交莫壮,陈家上下按了血手印说莫壮所言全无此事,这是诬告。
都是能撕掳出来,干净脱身的事,却非要逼死冯将军,这不是翁翁的意思,这是老三的毒手,翁翁这样放纵他,就不怕寒了其它人的心?
象冯将军这样,依附于江家,依附于太子,竭尽全力替江家,替太子承担的人,不只冯将军一个,翁翁就不怕众人唇亡齿寒,从此离心离德?”
“冯福海这是自作孽。”江老太爷冷冷看着江延锦,“我让你回明州的时候,你一句句追问我,你哪一点不如三哥儿。
就现在,眼下。看事见人,推演预料,三哥儿从来没错过,你却逢大事必错;纵观大局,权衡轻重,你比三哥儿差的更远。
先去给你母亲请个安,好好歇一晚,明天一早,立刻启程返回明州,以后,不得许可,不许随意进京。”
江延锦脸色铁青,站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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