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古来了,说要跟我一起去,替我在江淮筹集钱粮,我没让他去,不到动用古家的时候。”秦王接着道。
“江淮这两年风调雨顺,就算今年江阴军作乱,也是危害有限,柏景宁肃清海患后,各市舶司收入大增,江淮民间殷实富庶,富户众多,银粮都不是问题。
问题在江淮的官员。两浙,淮南东路,江南东路的漕司宪司帅司,只有各互相拆台,没有互相帮助的,只要把他们都压服住,就算不能同心协办,把他们压得不敢作乱,你这趟差使也就顺顺当当了。”
李夏拉着秦王的手,挨着他坐在炕沿上,话语轻快。
秦王露出丝笑容,“我也是这想,你放心。”
“已经进了腊月,你最好在春节前赶到,唉。”李夏一只手抚在秦王胸前,仰头看着秦王,一脸心疼,“寒冬腊月的赶路,又赶得急,别赶的太急,别太辛苦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秦王握住李夏按在他胸口的手,举起来送到唇边,“我没事。阿夏,我不在京城,阿凤也不在,拙言虽说在京城,却远在皇陵,又不能随意回来,你也要小心。”
李夏点了下头。
“阿娘说过不知道多少回,江娘娘狠辣而不顾后果,你千万小心,江延世,”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