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顿时一阵骚动,老仆急忙冲老者挥手大叫,“老爷快走!快!快走!”
老者站着没动,。
不是他不想逃,而是逃无可逃。
他逃了,老仆逃不了,推车的十来个长工也逃不了,被捉进牢里,还是一样要把他交待出来,他们敢不交待,朱县令就敢打死他们,都是蝼蚁一样的人。
几乎就是一眨眼,十来辆独轮车和老仆,以及老者,就被十几个衙役,一二十个护卫长随小厮,围在了中间。
朱县令四十来岁,裹着厚厚的狐皮斗蓬,戴着狐皮帽子,裹的象只皮毛的球,喘着粗气,越过小厮长随的围拱,勒马停在老者面前,“我说是谁呢,原来是你这个老混头。”
“县尊。”老者长揖见礼。
“赵老头,咱们远日无冤,近日无仇,我到这临平县四年了,对你还算照顾吧?至少没难为过你,你今天这样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和我为难,真把我当成泥菩萨木神像了?”朱县令没理会老者的见识,几句话说的咬牙切齿,他是真的一肚皮愤怒。
这一堆麻烦窝在他临平县不动步了,从这群麻烦不知道怎么聚到这里那天起,他就没睡过安稳觉,严防死守,只盼着和领县一样,把这帮麻烦赶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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