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虑忡忡。
陈氏斜着她,没接话。
对于杨氏这个没心眼的蠢直货色,她是早就打定了主意的,要想在京城大宅里争出个位份,替七哥儿挣一份前程,必定不容易,她绝不会让这个蠢直货色连累她和七哥儿。
“太太,咱们两个从秦风路一起到京城,没谁比咱们再亲了,以后,我肯定护着太太您,还有七哥儿,咱们俩才是自己人呢。”杨氏耐性有限,几句话后,就直入正题。
“瞧你这话说的。”陈氏灵巧的避开杨氏的话,“咱们是一家人,当然是自己人。七哥儿夜里哭了好几回,我一夜就没怎么睡,这会儿困的不行了,我歪一会儿,你替我抱一会儿七哥儿。”
陈氏不打算再跟杨氏多说,挪了挪歪下,闭上了眼。
杨氏连声答应,抱着七哥儿,靠着靠枕,忧虑一会儿,安心一会儿,迷迷糊糊似睡非睡。
杨氏足足抱了一上午七哥儿,两条胳膊累有酸痛无比,中午吃了饭,再启程时,不敢再和陈氏一辆车。
陈氏将七哥儿交给奶娘和丫头清袖一辆车,陈氏的奶娘白婆子跟在陈氏车上侍候。
“杨姨娘又说什么结盟不结盟的傻话了?”车子往前,白婆子关好车门,掩好帘子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