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,一直守在七哥儿身边,再生份,也生份不哪儿去。”
陈氏示意白婆子拿了只靠枕给她,半歪着,轻轻叹了口气,“且熬几年吧,老爷这个年纪了,只要不外任,只怕不会再纳人了,如今就我和夫人,夫人这个年纪,总是要先走的,等夫人走了,我也就熬出头了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,到那时候,再熬几年,等七哥儿大了,说不定还能给太太请个诰命呢。”白婆子顺着陈氏的话,遥想着未来,眼里脸上,都是笑意。
京城。
正月初二,京城飘飘扬扬下起了大雪,时紧时松的连下了两三天,京城内外积了厚厚一层。
郭胜踩着积雪,进了秦王府侧门,在廊下抖干净斗蓬上的雪,再猛跺几下脚,跺掉鞋上的雪,上了台阶,沿着游廊进了二门内那座多数时候空着的回事厅。
回事厅里温暖如春,右边下首茶几上放着碗刚沏好的茶,郭胜坐下,端起茶抿了几口,回事厅后有轻悄的脚步声传来,郭胜急忙放下杯子,站起来垂手恭敬侍立。
李夏从侧门进了回事厅,端砚垂手站在门外守着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李夏站到郭胜面前,直截了当的问道。
“今天早上,皇上只带了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