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只管说。”李文林挥着手。
他俩可是一张床上嫖过的过硬交情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
“这个吧,我是这么想的,要论学问治国什么什么的,咱俩得有点自知之明,这京城里,排上八百个来回,也排不上咱俩,若论这个,想打动太子,入太子的眼,那是半点可能也没有。”
陈眙一边说,李文林一边点头,这几句话,他太赞同了,学问太难,治国太累。
“可皇上身边,不光是这种做学问治国的,还有别的,比如……”陈眙搓着手指。
“比如奸臣?”李文林答的极快,陈眙一下子呛着了,“奸臣也不行,大奸大恶之人,也是有大学问大本事的,这话我阿爹常说。”
这是他阿爹替他求情时常说的话:那大奸大恶之人,也都是有大学问大本事的,小五这学问本事,哪里大奸大恶的起来?不过淘气不懂事罢了。
李文林不停点头,这话极是,做奸臣这事,他有点儿打怵,不做就好。
“咱们得往……那什么上走,皇上身边,除了这些大事国事大学问,还得有乐子不是,美食美人,玩玩乐乐。”陈眙再次冲李文林搓着手指。
“这话说的极是。”苗氏又听懂了,极力赞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