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?”姚贤妃手下微顿。
“嗯,还说,让娘娘留心看看,是真没有喜信儿,还是有人不想听到喜信儿。”孔嬷嬷接着道。
姚贤妃手里的针线停下了,蹙着眉头,好一会儿才低声道:“这是想干什么?”
“这话头挑起来,能对的,只有江娘娘。”孔嬷嬷接过姚贤妃手里的钱线,慢慢捋了捋丝线,低头扎了一针。
“这是明着的头一步,之后呢?还有,是真没有喜信儿,还是有人不想听到喜信儿,这话,”姚贤妃干笑了一声,“不是明摆着的,还用问?”
“前年柳答应月事过了一个多月,后头说是淤血,一贴药下去,流了一大滩血,还有去年,这样的事儿有两起。这样的事儿,咱们也是因为柳答应跟咱们亲近,才起了疑心留意了,这事儿,只怕太后真不知道。”
孔嬷嬷低头做着针线说着话儿。
宫里女使贵人,月事儿准时的不多,几乎人人都是这样,每个月不是迟就是早,淤血不畅更是极其常见的毛病儿。
前年那回,要不是因为柳答应是他们宫里柳婆子同族堂侄女,跟她们亲近,偷偷哭诉说当时除了月事没来,她还恶心呕吐,反胃的厉害,她和太医说了,太医却说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