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延世阉了李文林这件小事,李文林被阉了这件小事,他也不知道。“树大有枯枝,何况这十几年,帅司都不在京城,这事怪不得帅司,太子是明理之人,帅司不必介怀。”
“唉,多谢先生宽慰,有先生这话,我这心里好多了。”李学璋抬手掌按了按眼角。
“这三年之孝,说起来可快得起,帅司可有什么打算?”莫涛江再往正题上拉。
“这会儿能有什么打算?”李学璋一脸苦笑,正要再客套几句,话到嘴边又改了,“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建议没有?”
莫涛江来,绝对不是专程过来看他叙旧的。
“公子常常说起帅司,李氏一族,人才辈出,帅司更是难得可贵之人,太子也十分赞赏帅司。”莫涛江一边说,一边紧盯着李学璋的神情。
李学璋微微欠身,听的十分专注。
“当年明家大难之时,我离开京城,四顾茫然,到秦凤路,遇到帅司,总算安顿下来,有了栖身之地,由帅司,又到公子身边参赞。”
莫涛江感慨万千的叹了口气,“公子和我宾主相得,不说言听计从,也差不多,这都是托了帅司的福。”
“先生过奖了,先生大才之人,锥在囊中,是藏不住的。”李学璋